只以为使绊子将阮一岚羁留在美国,他就能把握整个旌闰?如今现实给了阮综胜赤裸裸的一棒。
“姐姐,阮言言从兜里掏出闪烁的手机,面露难色。“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先。”
由于隔得近,阮绮年已经瞥到她手机来电姓名,眼色沉了沉:“好。你慢慢来,不着急。”
阮言言捏着电话,走到僻静的角落,刚按下接通键,阮海博嚣张的声音响起:“阮言言!你在干嘛……”
到了阮老太太的房间,阮绮年信手推开房门,轻声唤:“外婆。”
阳台上有个人影,正是阮老太太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
“外婆。”阮绮年慢慢踱步到阮老太太面前,矮下身子。
阮老太太闭着眼,眼球不安地转动,头微微歪着,似乎在睡觉。
阮绮年这么凝视了阮老太太一会儿,阮老太太仿若感受到她目光灼灼,缓缓睁眼:“唔……”
低声叹息一声,阮绮年伸出手指,捋捋阮老太太耳边碎发:“外婆,你那箱子古玩字画,到底放在哪儿了呀……”
毫不意外,没有应答。
阮绮年心里亏欠关佑崎,将希望寄托在阮老太太的私藏字画上,如果她能拿到那些字画,至少能还上欠关佑崎那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