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起来时候分明就是梧佩撞了我的手。”
被点名到的梧佩直直跪下,惊慌害怕连连磕头辩解:“奴婢怎么可能会害自家姐呢!二姐怕是疯了,老太太明鉴啊。”
“这……这……孙女太冤枉了,二妹妹非要这么,我无话辩解,只能自认倒霉了!”苏晴忙着接腔,一句话一把眼泪,可真的是容易心软。
“分明就是你们主仆两联合起来陷害我。”
不就是哭和装可怜?当她苏依玲不会?
“覃妈妈,把她们两个都关在祠堂思过,不准任何人去求情。”
“祖母!”
两个人齐齐出声,一个是不可思议,一个是不甘心同罚。
本想推对方下水,怎么连自己也给拖进去了?
苏老太太心情本就不好,这两个这么闹了一番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分辨其中的真假。
“同为姐妹相互指责诬陷,对你们很失望。身为高门世家的闺女如此撒泼,丢人现眼。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两人面如死灰,陪了苏老太太这么些年,完全摸不透她的脾性。
跪在祠堂已经有半柱香时间,娇生惯养的闺阁女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长跪。此时的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团蒲又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