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换做往日,老爷问话答不上来,早就被痛骂重罚。
“是。”
“还有,去把刘大夫请来。”
也不知道是何时对他下毒,若是早就下,他现在才发觉身子不妥。
惊恐不安遍布了全身。
季温打扮成小厮的样子住在族长府邸方便给黎族长医治,黎族长的毒,花精力根除了,以后也不能有半点武功。
只是在这地盘划清严明的深山老林里,季温想要走动去找药也十分麻烦,这时候景九总算有用武之地。
景九老实帮捣药,他是头次瞧见季温解毒,新鲜好奇得很。
黎族长脸色青白痛苦,后背上早就布满银针。季温坐在矮椅上,手里还捧着医术,这个毒是似曾相识,但是每种毒素要解的法子都不一样,他只能慢慢尝试。
也并非是他没把握,而是镇北个别部落是擅长可是各种毒药。随便两种药混在一起便是剧毒,要解也只有下毒之人才会解。
稍稍用错药材,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季温缓缓被内力送到黎族长体内,让他调动内力在体内经脉游走。经脉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反而是后背扎针的地方疼得冷汗直冒。
把症状认真记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