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几天。”
“下去吧。继续查。”
既不是黎泽的人,那还能有什么势力故意来找古缅部落的麻烦?
古缅部落人多势强,别人是没有胆来轻易招惹。整个古缅部落都被他掌控住,居然有风吹草动能逃过了他的眼睛。
难民天天闹,他心里不安,又无从下手。
黎大伯怀里还是那两位娇媚姨娘,府里丝竹声起伏连绵,舞姬腰间的铃铛清脆作响。姨娘哄着他杯杯酒进肚,再说些软绵细语讨好的话,把他哄得轻飘飘。
日子还是这样的日子,歌舞还是平日里的那些歌舞,他总觉得身子不大利索,请了几次大夫也没查出哪里不妥。
琢磨着自己最近被黎涛带得精神有些紧张才会如此,也便没多管。
“老爷好酒量,部落里无人能敌,在来一杯吧。”
琉璃杯里满满的酒水送到他嘴边,张嘴便全部饮尽。时常喝的酒水顺着喉管流进肚子,开始还没什么不妥,没几秒后就觉得经脉微微涨疼,体内气血翻涌。
黎大伯面色无异常,心里早就惊觉不妙,暗暗调动内力把这股异常强压下去。
“行了,我累了。你们先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时候终于忍不住嘴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