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
拜月呆滞了下，口中细细咀嚼着这句话。
“你是对的！”良久，拜月才道，“凭借我现在的知识，还不足以撼动这世间。”
“不管是你的世界，还是我的世界！”拜月环视四周早已夷为平地的大地，又回头看向那依然不动如山的，摇摇挂在半空的时空罅隙。
河水散去，露出了罅隙全部样貌。
透过光圈，拜月看到了自己的世界。
有这些所谓有爱的人在，他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不怎么好的世界，创造自己理想的国度。
“太过偏执，容易走错路！”邵伟杰收回战神殿，眼睛再一次瞟向北方，“不如我为你介绍一个世界，可以供你发挥，让你成为他们真正的救世主！”
“救世主？”拜月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你果然很有趣，我感觉你可以成为我的见证者！”
“见证者就不用了，你就当我是朋友吧！”邵伟杰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抬头望了眼天空，一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在他心头。
那是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先驱”吗？
“朋友？”拜月像是想起了几个有趣的人，笑道，“那我们之间这是爱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