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学校是去学习的,还是打架的?”
“难道我没有教过你,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武力吗?”
“你是想气死我才甘心吗?”
包括那最后压死他最后一根稻草的:“出去,就当我何启山没有你这个儿子。”决绝的话。
有训斥、有不满、有恼羞成怒、有恨铁不成钢,就是……从没有人问过他一句:
为什么要打架?
痛吗?
何其多吸了口气,清了清候咙,确定没有鼻音了才给何母打电话,报了平安。
何其言沉默的用棉签擦拭着伤口,神情淡漠,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突然眼前出去了一双白色运动鞋。何其言抬头,看向来人,眼睛闪过震惊,更多的是像被别人突然看到自己独自舔食伤口的脑羞。
在何其言打算再一次用冷语和凶恶的表情来遮掩自己的伤口时,何其多默默地接过他手中的棉签,轻轻的为他清理脸上的伤口。
何其言被吓得身体后仰。
“不要动!”何其多看着他怪异、别扭的表情,不满的说。
何其言一脸不耐的说:“走开,我自己来。”说着就要拿过何其多手中的棉签。
何其多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