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赌狗。
“不是我不是我！”
山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吓得面如土色，瘫软在地上连连摇手。
当面训斥神灵？
疯了也不敢这么干啊！
可记忆里，好像自己还真的这么干过，完全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什么时候错乱的。
“不必说，我知道。”
张凡一摆手，笑容十分温暖，道：“是我控制你说出的那两句话。”
啊？
大家更加迷糊。
看看眼前这个似乎很和气的神灵，跟刚才那个喜怒无常动辄杀人的，简直是判若两神。
“来到这里，都算是我的弟子了。”
张凡一句话，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神徒身份，慷慨赐下，简单得令人不敢相信。
“所以你们可以随便提问，问过之后，我们可就要做正事了！”
呼！
珍贵的温暖，渐渐驱散了众人心中恐惧的阴霾，尤其是“正事”两个字，让这些人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
难道！
难道神灵其实并非来自华夏，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现在这架势，分明是抛开了那些华夏人，这才把大家聚集起来面授机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