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要了他的命，他便生不如死。
甚至，他经常怀疑，自己现在是否可以称作为一个真正的人？
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左明珠的试验品。一个能让左明珠功成名就的试验品。
而不是过去那个运筹帷幄、不可一世的男人。
这比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更让他觉得可悲。
身败名裂和一无所有的条件，是基于他尚且还是一个正常社会人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事。而现在这样算什么？
让秦安安和他一起被左明珠威胁，让秦安安跟着受尽委屈，算什么？
他每天睁开眼，都试图寻找自己活着的意义，可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能支撑他好好活下去的答案。
他现在保护不了任何人，也给不了任何人安全感和幸福。
所以，他的存在，没有意义。
秦安安并不知道他睁开了眼睛。
她将傅时霆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卫祯，然后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卫祯。
卫祯收到她的回复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回：需要我过去帮你吗？我不确定能帮上你，但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吃这种苦。
她说她打算把左明珠所做的研究，全部研究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