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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卿这一觉睡得着实有些久,压的他的肩膀都麻了。她皱着眉头坐直身子来,先摸了摸嘴角看看有没有流口水。发现没有后,这才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见是叶知羽,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叶知羽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肩膀:“我为什么不能来啊。”
钟晚卿锤了锤脖子,“没事,谢谢你的肩膀了,我先去忙了。”
待她走后,叶知羽顿时龇牙咧嘴起来。用手揉着酸胀的肩膀,“这个女人还有没有良心了,枕了我的肩膀这么久,就说了一声谢谢?为什么不请我吃饭啊!”
不过一会,他就恢复了平常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缓缓走向院长办公室。
文忆慈坐在椅子上,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看医学报告。叶知羽并没有敲门就进屋了。
文院长抬头一看是自家孙子,手里的钢笔顿时飞了出去。
“你为啥子不敲门!”
叶知羽稳稳接住飞来的派克钢笔,走过去放在桌面上。
“抱歉,我的失误。”
文院长也没有过多表示,拿起钢笔继续修改报告。
“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