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年找不到人。”说起这个萧落也是无可奈何,前几年还没怎么着呢,就消失了好多年。
白果认真思索了下:“要不以后我帮你?反正我跟着师傅呢,她去哪里我定然知晓。我这不是叛变,只是希望师傅,让人感觉她还活着,哪怕是生气也好过现在。”
“一言为定,明天我就提亲,送聘礼!一次不行,那就天天送,现在战事结束了,我跟她缠着她,这丫头最不耐烦麻烦事,说不定,惹烦了就答应了。”
白果虽然希望师傅活得有血有肉,却也看不得师傅真的伤心:
“王爷,我师傅可不是好脾气的,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要是敢变心,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不然不用我师傅动手,我都能灭了你们北庆国。”
萧落连忙保证道:“你放心!定不负她。”
“师傅说过,她不信人心,人心最是复杂,现在是好的,以后未必。”
萧落看着皎洁的月色,饮了几杯酒也有些感慨:“那丫头倒是看的清楚明白。”
白果幽幽地说道:“也许就是活得太明白了,却什么都不明白。”
二人对月而饮,说着同一个人
第二日清晨萧落就敲锣打鼓的,抬着聘礼来到百香居。
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