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安石扔到琼海去。
于情,陆森是自己的好友;于理,陆森做了他展昭不敢做的事情,甚至说了天下人都不敢说的事情。
把整个朝堂骂得狗血淋头。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值得他展昭敬佩?
那还有谁?
所以展昭愿意把这些官府中的事情,说给陆森听,要是以往,他是不会透露半点内容的。
“说回包学士的事情,他这事情做得不太地道啊。”陆森叹了口气:“朝堂上的贪污大把,他不想着清除,怎么跟我杠上了。”
“他觉得贪腐只是小疾,而陆小郎你,才是有能力颠倒众生的源泉。”
陆森叹气:“他怎么又来了?”
展昭叹气道:“特别是陆真人你把虹绸弄出来后,他就更这么认为了。我曾听包府尹直言:这虹绸与丹道何异,只是换了个名称罢了。”
陆森的眉头越发拧巴,随后猛然松开,他笑了:“唉,包学士还是那种爱操心的习惯。”
陆森前面还觉得包拯有些麻烦的,但现在他对包拯的阻挠已经没有多少担心了。
大势之下,包拯再厉害,也无法只手挡狂澜。
展昭见陆森没有生气的意思,他便说道:“陆小郎不觉得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