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在自己手上呢,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小田一狼狞笑道:“小子,跟我玩猫腻是吧?很好,我还以为你一直会老实交待呢,那样就太无趣了,下面,我们来玩下一个游戏。”
小田一狼拿起一把老虎钳,走到冷欲秋面前,面色不善地笑道:“你应该知道,人的腋下末梢神经非常密集,比其他地方要敏感得多,别人碰触会感觉非常痒,但如果用这玩意夹上一下,那感觉……体验过吗?”小田一狼把老虎钳在冷欲秋面前晃了晃。
冷欲秋面现惧色,叫道:“不要,我说的都是真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小田一狼把老虎钳伸到冷欲秋的左腋下,夹住一大块肉,狠狠地夹了下去。
“啊——”这是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痛,痛入骨髓,比之前的皮鞭之痛更甚百倍,冷欲秋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
老虎钳拿下来,被夹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招不招?”小田一狼恶狠狠地道。
“招什么啊?”冷欲秋有气无力地道。
“你在银城的同谋,几个人?说!”小田一狼厉喝道。
“真的没有同谋,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很好。”小田一狼又把老虎钳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