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了。
“夫人,老爷一直不醒怎么办啊?”丫鬟散过来通知简云彩。
简云彩双眼无神看着丫鬟,缓缓开口∶“大夫不是已经说过了,自然会醒。你们好生照料就行。”
丫鬟看着有点反常的夫人,突然看到夫人手上流血了∶“夫人,你怎么受伤了?”
“无耐,指甲太长划着了,我乏了,我去歇息一下,要是老爷醒在通知我。”简云彩一说玩挽着樊雾笙还一手牵着小成进屋歇息去了。
进了屋,简云彩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洗干净,将身上的红色衣服脱了扔到一边,换上她喜欢的白色衣服。
樊雾笙打心底心疼简云彩,连自己喜欢的衣服都不能掌控,她好比就是刘员外的掌中之物,被掌握得透透的。
“雾笙,你会不会觉得我好下贱?其实我也讨厌现在的自己。”
“没。就是心疼你,经历了这么多。”樊雾笙抱着小成坐下来开口。
“我现在回村里,很多人对我都是指指点点,我娘还因此被丢石头,原因就是养了我这个下三滥的女儿。”简云彩说着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有机会你就离开吧,带着家人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机会只能等他死了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