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面儿一扎,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勒个去!黑山这本事可以啊,跟个大蛆似的,扭一扭就不见了,厉害!”
田门江有点吃惊地说道。
时间也不长,顶多五六分钟,楚兵便看到红发绿眼儿,还有那两个白袍人,以及一个矮个子,悄悄离开人群,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宗主!”
红发绿眼儿,还有矮个子单膝下跪行了个礼。另外两个白袍则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兵挥挥手让他们都站了起来,这都啥年代了,跪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儿!
小黑山从地下钻出来,几下子就爬到了楚兵肩膀上。他用手指指几人说道:
“宗主,大体都清楚了,让他们自己和你说。”
几人相互看了看,矮个子上前一步说道:
“这事儿还是我来说吧!”
“你是?”
“宗主,我是闫三强。勐免腐化区那事儿我得多谢您,要是没有您的话,姥姥早把我们变成树叉子了!”
“姥爷、姥爷!说多少次了,是姥爷,不是姥姥!”
闫三强也不说话,只是切了一声。
“你就是那个动物学家?还真是早就见过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