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绕的,一会儿姥姥一会儿姥爷的!我说黑山,你到底是公是母?!那个闫三强不也叫你姥姥吗?”
小丫头嘴皮子很溜,吧嗒吧嗒吐字儿贼快,让楚兵听的有点上头。
“我是公的!叫我姥姥的就三强一个,因为他和您一样,一根筋,特别的拧!”
黑山用他那两个大水缸子一般大的眼泡儿,使劲白了楚兵一眼。
“对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电视,有件事儿忘记给您说了。再过一个来月,孩子们都要来看我,是三强这孩子操办的。他说这叫什么恳亲大会,到时候得用下后院儿,您看可以不?”
黑山斜着树冠,笑呵呵的问道。
“这有啥不可以的!七十七号也是你的家啊,想咋用就咋用!”
楚兵肯定地说道。看着黑山笑的堆作一团的老树皮,楚兵说道:
“黑山,看来你相当喜欢你这些后辈儿啊!你那张老脸,可都笑成一朵花儿了!”
“那必须的!在书院孤独千余年,那是相当的寂寞啊!现在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后辈儿,我高兴的都要折了!”
“你不是说你失去记忆了吗,怎么又来个孤独千余年!我说你说话到底有没有谱儿啊!”
楚兵横横的看着黑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