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显现?自己这还等着回家那!
“姥姥,我们一直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你看不如让我们各自散去如何啊?”
一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东华人,贼兮兮的笑着对黑山老妖说道。
“闭嘴!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姥爷要叫姥爷,咋屡教不改那!”
黑山老妖晃晃脑袋,大片枯黄的叶子哗啦啦的飘落,瞬间将在它脚下乘凉的众人埋没。
一堆人稀里哗啦的扒拉着树叶,懒洋洋的从底下爬出来,就地一躺继续乘凉。看样子,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历的不少,都已经习惯了。
省动植物研究所的动物学家闫三强,在叶子底下扒拉了老半天,才把自己的高度近视眼镜找出来。他揪出内衣将镜片擦拭干净,然后戴在脸上不乐意的说道:
“那电影里的黑山老妖都是姥姥啊!为嘛到你这就得是姥爷啊!”
“因为它们是母的,我是公的!”
“动物分公母,我就没听说过木头也分公母的!”闫三强叉着腰,使劲仰着头横横的说道。
“所以你只能当动物学家,永远当不了植物学家!”
黑山老妖用不屑的眼神瞄着闫三强说道。
“咱们先不掰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