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南河大桥二号桥墩,最终还是垮掉了。桥墩上的那段桥面,也下沉了二十多公分。取下雪茄,雷泽明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八字肯定和南河相冲!自打和南河打交道,这事情它就从来没有顺过!
东林市的主要领导都赶到了现场,看着空无一物的桥墩原址,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
“那么大个桥墩,即便垮了也会留下残骸啊!怎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还有,那里怎么一直在冒水?咕嘟咕嘟的,看起来挺吓人啊!”几个司机悄悄地在一边议论。
“长锋,这就是海眼吗?不是说封印还能撑一段时间吗?怎么现在就垮了!”东林市政务府执笔刘江,看着河面语气不太好的说道。
“以我的推断,上次的能力者应该有人逃走了,这封印就是它解开的。刘执笔,我已经把河洼村村长叫来了,具体情况等他探查清楚再说吧。”周长锋眉头紧锁的回道。
田门江还在医院,如果能力者发动袭击,现场的警力不一定能保证市里领导的安全。周长锋想了想,给楚兵打了个电话。
翟新宇腾地从水中蹦了出来,下身的土布裤衩被撕了个大洞。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有个大口子,正在嚯嚯的往外流血。几个河洼村的村民赶忙上前搀住他,市领导们也都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