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分汉奸头,柳健亭不但画出了相貌,还画出了内里。任谁都能感觉出,画中人内里的那种,猥琐?
田门江赞叹完,便将官面上有关林士栋案件的过程,讲了出来。柳健亭听了,也是叹息不止。这案子何人是好何人是坏,怎能明辨出来。说到底,不过是立场不同造成的悲剧罢了。
“现在那只阳碗身在何处?不会还在那个雷泽明手中吧?”柳健亭问道。作为一个打小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老派文化人,自然知道灵器的不凡。若是普通的杏林春燕碗,到也无所谓了,毕竟只是个可用金钱衡量的俗物。灵器则不同,可称得上真正的国之重宝!
如此宝物若是落入一商贾之手,便颇有些明珠暗投的感觉。
“那哪能啊,不管他据为己有还是出售,那都是违法的。雷泽明这人十分精明,早就上交到东林市博物馆了。”田门江举着指头说道。现在那指头比别的指头粗了两三倍,就和个胡萝卜似的。
“这就对了,如此宝物,平凡之人德行不够,即便强行占为己有,也是祸不是福。还是献与国家为好。”柳健亭说道这里,低头略做思考,便又抬起头来看着田门江说道:
“小田,你帮我去西边第二个架子拿一下锦盒。在架子最下边有两个空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