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寸头就是其中一个。
楚兵听了寸头的叙述,不由摇了摇头。这些年走南闯北,类似的事见的多了。当少数阻挠了绝大多数的利益时,往往少数就会受到绝大多数的打击。这种现象,越是偏远的地方发生的越多。
寸头接着说道:
“黄毛警告了我们,我们自然不敢乱说。他本身在村里就算得上是一霸,更何况还有马大脑袋他们给他撑腰。之后,我们便按照黄毛的吩咐,将三子他们的尸体用树枝杂草盖了盖。然后就拿上工具,去矿场看看,还能不能挖出点东西来。当时已经有一批石头存在洞口了。”
寸头住口,使劲咽了几口吐沫,声音发颤的接着说道:
“独龙崖塌的很彻底,原本老龙头似的飞崖碎成了渣。大家也没多想,就挥着镐头使劲清理碎石。可是,挖着挖着,村里的老四一镐头下去,地下喷出了满天的血水!真的,就和打水井井喷了一样!不过不是清水,全是暗红刺鼻的血水!那场景,真的太恐怖了!”
寸头低下头,用双手使劲抓着头皮,身子蜷缩成一团。铁柱拍拍他,递给他一瓶水。寸头用颤抖的双手抓起水瓶,仰头大口喝起来。喝的太急,呛得他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使劲抹去满脸的眼泪鼻涕和水渍,寸头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