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收着吧,若是没了银两就卖了换钱,也算是师父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杨茕:“师父,你也不能小气到这种地步吧?”
……
师娘是北方女子,性子虽然粗犷了些,到做人做事还是很温柔的。
师父师娘两个人对于杨茕来说,如同父母。
所以金盆洗手这件事情比杨茕出嫁来的还要严重。
“师娘,”师娘正在后院里晾衣服,杨茕狠狠心,抄起搓衣板走到师娘身边,搓衣板往下一放,当即就跪了下去,“师娘……”
师娘:“……”
“你这是做什么啊,茕儿?”师娘也顾不上晾衣服,一把把手里刚洗好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又在自己的粗衣破衫上擦干了手才去扶杨茕起来。
“师娘,我错了,”杨茕湿着眼眶,小心翼翼地看了师娘一眼,“师娘我错了……”
杨茕没说什么事情,只是重复着说自己错了。
“那老东西又罚你跪了?”师娘皱着眉问杨茕,“是不是他让你替他跪搓衣板的,快起来……女子膝下有黄金,跪在搓衣板上,茕儿,黄金碎了你说还值啥钱?”
杨茕:“……不是师父,是我……我同师父说,以后不干这一行了,金盆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