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他应该也在南面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吧?
温玉闲适地问:“你和五皇子小的时候就认识?”
“嗯。”眉梢一挑,刑招打量了温玉一眼,不冷不热的。
“那个时候你就看他不顺眼?”
刑招皱眉,答非所问:“良辰美景,怎么能没酒?”
温玉朝白荷道:“去把大哥埋在树下的酒挖一坛出来。”
白荷有些犹豫:“那酒可是大少爷留着将来生女儿摆满月酒用的。”
大少爷若是知道她挖走了他辛辛苦苦埋的酒,会不会杀了她?
“满月酒?这连孩子都还没影呢,就这么埋着怪浪费的,再说,你傻是不是,抽空补上一坛啊。”温玉哼声。
据说那酒埋了有几年了,上一次尝过一回,的确不错,只是比她酿的酒差了许多,不过勉强能入口。
白荷有些不确定,还有些对温时储辛苦的内疚:“这样真的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他一时半会儿别说女儿了,连儿子都生不出,慌什么?酒么,都差不多。”温玉摆手。
白荷撇嘴,她觉得,比起温玉来,她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虽然有时候她跟她这样那样的闹,但若论狠,她狠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