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去了他的南阁。
反正又不要她出力气,又是他自愿,她也乐得享受。
再次看见南阁上的匾额,温玉冷笑了一声,南阁南歌,鞠南阁,鞠南歌,沈惊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对她还留着几分多情?
一边是太子妃,一边是他那后院一群姬妾,一边又是她,他还真是多情。
一进院子,就是那十里香的醇厚酒香。
这都过去几日了?这酒都还没散尽。
闻着那淡淡的酒香,沈惊宴看了眼怀里人,笑出声:“那些花草,都不知道醉了多少日了,也不知道如今醒了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富有磁性,很是好听。
想着那被她喂了花草的十里香,想着那一片十里桃林,温玉捏了捏手心,脸色阴沉。
沈惊宴的南阁有一个温泉池,这温泉池,他花费了一番功夫建造,推开门走进去,他把人往温泉池中扔了下去:“洗干净。”
她身上都是从那小倌身上沾染的脂粉香,腻人甜腻的味道一再的挑衅着他的耐心。
温玉猝不及防,一头扎进水中,呛了好几口水。
她不会泅水,慌乱地沉在池底,手忙脚乱,怎么都站不起来,窒息铺天盖地。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