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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次回到房间中,特拉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神情,不卑不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伯爵夫人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有些了然无趣,于是他对特拉说:“开始吧,我要关灯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很多事情顺其自然的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有趣的或者是有激情的,但是当有些人准备表现出自己的高人一等的时候,那很多趣味就没有了。
灯熄灭了,只不过伯爵夫人还是伯爵夫人特拉还是特拉,他是一动未动,他只是站在那里,作为一个保镖,他只能站在那里。
因为这不是他的选择,这是伯爵夫人的选择,伯爵夫人愤怒了,他把手里的酒杯砸向特拉酒瓶也扔了过去,酒瓶碎了,酒瓶也碎了,但特拉一声不响,既没有疼痛的反应,也没有反击。
伯爵夫人只好自己很识相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灯,他看到酒瓶子的碎渣还扎在拖拉的额头里脸上还撒满了她撒出的红酒,可是特拉一副悠然自得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些蔑视的看着罗爵夫人。
这样的表情让别人觉得夫人很是恼怒,他想不通,这么一个地位卑下的人就能用这种蔑视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威胁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活不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