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他才住手。
如果此刻有人能站在教主的身边,就能看到教主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他的心很是兴奋,多么解恨多么解气啊,他被这个邪恶的东西毒议着,整整几十年抬不起头来,被人驱使被人折磨,却整天要表现的前程无比的样子,今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4个小时后教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又织起了那个画框,看着空白的画布,现在无论他怎么看上面,也再也不会出现那种隐秘的图案了。
当天晚上教主去看望了女护法,他看到自己的女儿神情依就是木然的,教主在想明天自己该做点什么,他准备把这么多的教众引向一个他希望的方向。
离开了女儿的房间,教主大人想起了那个男孩,想起了在那个小吃店里碰到的男孩,他调取了相关的音像资料去找那个男孩,整个街区压根就没有那个男孩的踪影,似乎那个男孩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教主大人通过在警察局的手段继续在查那一天晚上小吃店的其他人,那个替小男孩出头的中年男子,那个穿着花格衬衣的男子,竟然也没有任何资料背景。
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根据教主的认识主宰,通常一次只能变幻成一个人型,那么另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