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距离。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也是非常怪异的派克先生本就不高的身高,此刻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控制室当中,颇有一些白鹤也能鹤立鸡群的感觉。
路正行,这装模作样地突然对派克先生冷目相对,派克先生吓得腿都开始哆嗦了。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连路正行和明晶都没有猜到的是派克先生,竟然对着路正形的方向躬下身来,虽然是通讯器的方向,但路正行也是被吓了一跳。
作为礼多人不怪派克先生,这个礼实在有点太多,太隆重了。
明晶开始埋怨起路正行:“你这么瞎搞会不会把局势搞崩?你看派克都快要逼得崩溃了,狗急了还要跳墙,你把他惹急了,没准儿咱们就麻烦了。”
但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他也是收不回来了。
眼下也只有将计就计,演戏演到这儿,恐怕也只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路正行相信坚持就是胜利,好歹他得装摸做样地演下去。
心里有鬼的人,就算半夜没人敲门,他一样会睡不着觉,派克先生就是这样。
所以路正行继续也只有保持着高冷的姿态,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