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动也不敢动,静如处子,知止而能有定。
良久,看着依然麻木不仁的路正行女子有些无奈地说道:“路公子,你这是在玩什么花样?我真的不懂唉!”
被子里的路正行已经攥紧了拳头,他暗暗地发誓,如果这女人再敢碰自己,自己就跟她拼了。
他让自己的后背靠着车厢的墙壁,尽量和那女子保持着距离
玩什么花样?
玩儿你个头啊,再敢惹我,老子和你玩命!
车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太阳早已经转到地球的另一边去了,车窗外星空璀璨,却不知月亮去了哪里。
女子此时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路公子你又不是个演员,装什么装?演柳下惠吗,有本事你就不要越过这条线!”
然后她在被子中间用手指画了一条线道:“不许越过这条线,不然你就是禽兽!”
女子气哼哼地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理路正行了。
路正行听过这个笑话,男女同睡一床,越过这条线,就是禽兽,不越过这条线那便是禽兽不如的存在。
此时的路正行压根不在乎自己是禽兽还是其他的什么,他只是想知道在自己旁边的这个女子是什么人。
是鬼?
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