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容姨的死,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你要交代什么?交代是怎么杀害我妈妈的过程吗?厉靳廷,够了!”
纠缠之间,厉靳廷将她压在缆车玻璃上,缆车里光线昏暗,白橘默甚至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听见耳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小白,我让奶酪帮我们制造独处的机会,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不懂!也不想懂!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想着从奶酪那里束缚我了!”
“束缚?”
他对她的感情,她竟然觉得是一种束缚?
“难道不是吗?在墨尔本的那两年,在那个没有你厉靳廷的城市,我过的很好!”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男人咄咄逼人的问。
那深邃目光,几乎要看穿她。
白橘默闭了闭眼,终是叹息一声,将脸别向了缆车外,“是我鬼迷心窍,厉靳廷,我真的不该回来的。”
厉靳廷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抓着她戴着sn钻戒的手,冷声质问:“你既然忘了我,在墨尔本过的那么好,为什么还戴着这枚婚戒?为什么还看着有我的杂志哭?”
白橘默背脊狠狠僵硬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