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想吃甜的东西。”
将手腕子从厉靳廷大手里抽了出来,收拾了饭桌,进了厨房。
今天做的菜,她和奶酪一点都没吃。
她站在流理台边,深深叹息了一声。
厉靳廷迈着长腿,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厨房里。
白橘默一双清透的眸子,清冷的盯着男人的黑眸,“你进来干什么?”
厉靳廷步步紧逼,将她抵在坚硬的流理台上,双臂在她身边撑下来,禁锢着她的身体,“小白,你难道想让小奶酪一直没有爸爸?”
白橘默抿着樱唇,清冷的水眸直直对上他的眼底,“厉靳廷,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你忘得了我爸爸对你们厉家所做的一切吗?而我,也永远忘不了我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我母亲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这么条人命,我们之间不相欠了,所以在两年前,在我跳海的那一刻,就该结束了。”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腕子,“两年前你是计划好了所有,认为假死就能摆脱一切?”
“是。”
这两年多以来,他甚至有时候绝望过,以为她真的死了,她连一个平安都吝啬给予他。
她到底……还是恨他。
白橘默心里抽疼,将手腕子用力从他带着薄茧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