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来,没想到……这男人嘴巴太毒舌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可她的心里,怎么会像是揣了好几只兔子,乱蹦乱跳的。
她将小脸偏向了别处,嘴里嘀咕了一声:“衣冠禽兽……”
扯上被子,将自己盖住,闭上眼,不管身后的男人。
可那男人偏偏贴了上来,大手捏了捏她软白的小手,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小白,我现在没穿衣服,怎么能叫衣冠禽兽?”
白橘默:“……脱了衣服也是禽兽!”
大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我是禽兽,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小禽兽?”
小白差点气笑,“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孩子?”
“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老公?”
小白望天,“……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现在,他们还没复婚,还不是夫妻关系。
想到这一层,她眼神暗了下去,厉靳廷一直都没提过,要跟她复婚的意思……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静静躺在床上。
厉靳廷就是属于那种,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却对她做出那些和他禁欲外表下,极其不符的流/氓事情,而这男人脱了衣服,那就……更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