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咬着唇抽噎着道:“靳廷不是精神病……他、他不会拿刀砍我……我、我怎么就跟你们说不通呢……”
“他自己都承认了,他要不是的话,为什么不反驳我说的话?”
白橘默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哗哗落下。
……
到了静安公寓,容兰没收了白橘默所有的通讯工具。
电脑,手机,连家里的座机都给拔掉了电话线藏起来了。
容兰搬了个凳子往她面前一坐,“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去见厉靳廷,你要是敢去见他,以后就别叫我这个妈。”
白橘默颓废的坐在床边,声音哭的哑哑的,带着鼻音无力的开口,“妈,这话您都说过好几遍了。”
容兰皱眉,“你这丫头!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敢去找厉靳廷了?”
她耷拢着肩头,有气无力的,“妈,您别在我耳边吵吵了,我现在被您看着了,见不了他,您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容兰横了她一眼,见她还算安分,便起身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容兰站在门外,叹息一声。
原本,她都要松口了,这丫头要是真想和厉靳廷在一起,她也不打算阻挠了,可是,没想到厉靳廷会患上那种病,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