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挂掉电话,便看见厉靳廷坐在床上,那犀利深沉的目光,一刀一刀的,仿佛要凌迟着她。
白橘默立刻解释道:“靳廷,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跟我妈怎么解释,所以才……”
可是他的病,和发烧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如果容兰知道他的病,恐怕不会容许白橘默待在一个“疯子”身边。
男人温热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纤细腕子,轻柔的往他怀里带了进来。
怀里的小女人微微一怔,随即抱住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道:“我不是故意撒谎骗她的……”
“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我现在的病,和精神病没什么两样,待在我身边,你就不怕委屈了自己?”
白橘默忍俊不禁的抬起水眸瞧着他,“哪个精神病人有你这样英俊睿智的。”
她坐在病床边,轻轻晃了下白皙纤细的腿儿,光滑奶白的小脸上,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即使凑近了看,也不见任何毛孔和半点瑕疵。
那道男性炙热的视线,将她注视的有些不自在,她便抿着小嘴说,“反正我不管了,你不能赶我走。”
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男性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他怎么舍得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