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小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没摸到男人的身躯,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床。
睁开眼睛,借着柔和的落地灯光,看了眼墙上的欧式挂钟,凌晨三点。
她环视一周,在主卧里也没看见厉靳廷的人影,睡意全无,随意套了件厉靳廷的衬衫,赤着脚下了床。
她的拖鞋,落在书房了,晚上在书房和他缠绵过后,她的脚就没落过地,此时双脚刚落地,双腿还真的有点酸软。
她出了主卧,有些狐疑,这个点,厉靳廷不睡觉,干吗去了?
在看见二楼餐厅的灯亮着时,白橘默赤着小脚走了下去。
餐厅吧台边,男人抽了一烟灰缸的烟蒂,酒瓶里的白兰地也下去大半,屋子里充斥着烟味和酒味。
她站在那儿,一手轻轻扶着墙壁,忽然觉得厉靳廷离她好远。
她看不懂他的心事,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晚上不睡觉,来餐厅一个人喝闷酒抽闷烟。
印象中,他对烟酒没有这么毫无节制的时候,除非……是他心情极差。
厉靳廷似乎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她——
她穿着他的衬衫,赤着雪白的小脚,安静的站在那儿,水眸里有浓浓的不解。
男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