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人看来,实则就是情/妇,或者比情/妇还要更低等一点,充其量不过是个床伴。
情/妇还带一个情字呢,可床伴,就只是上/床而已。
她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还是说,发展到现在,他根本不想和她复婚了?
她捏了捏拳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当初一样对他逼婚。
只是,这次她绝对不会先把那句结婚的话说出口。
厉靳廷握了握方向盘,黑眸闪过一丝暗,他没有回眸看她,而是一直看着挡风玻璃前面的路况。
良久,直到她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她了,他才淡声开腔,“我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不管是身,还是心,都独属她一个。
白橘默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心,微微喜悦的跳跃着,可却又有种无名的失落感。
在这份感情里,她最骄傲的,大概就是她从头到尾,无论是身心,都完全忠贞于他一个,而她有时候,真的不确定,他是不是也一样。
虽然这样要求对方会显得很霸道,很小气,可是“爱”这个字,从来都是独一份的,不容与他人分享的独占,若是大度了,就不是爱了。
一路上,没再说话,彼此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