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那姿势,甚至有些耻辱,像是动物一样的交/合。
她疼的皱紧了眉心,白皙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厉靳廷把她的身子捞起来,摁在鞋柜旁,挺拔身躯就站在她身后,在她娇弱的身体里狠狠冲刺起来。
痛到火辣辣的触感,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没有情动,被迫承受着他的灼烫。
她撑在鞋柜上的纤白小手,紧紧打成了个结,细细的筋络在素白的手背上凸起,可见,她有多难受。
厉靳廷修长的手臂,从她背后绕到她胸前来,冰凉的大手探进了她衣摆里,毫不怜惜的用力捏着她的丰盈雪白。
“靳廷……你弄疼我了……”
他置若罔闻,力道丝毫没有减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挣扎不开,他用这个姿势,彻底占据了主导地位,以最小的力气,束缚住了她。
……
整个过程,没有爱怜,甚至连亲吻也没有,只有机械的占有。
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趴在那儿在他怀里哭了出来,求饶的喊着不要了,身后的男人才终于觉得够了,幽邃眼底滑过一丝暗芒,像是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红着双眼啜泣的小女人,他皱了下眉心,低头去吻她,声音低哑深沉,“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