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配上,她没得救,她反而觉得好?
还是说,她宁愿没得救,也懒得欠他人情!
她见他沉默着不语,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话落,便要起身离开。
手腕,被一个力道握住,扯了回来,她重心不稳,跌倒在他怀里,双手压在他胸膛上,瞬时,四目相对——
不知彼此凝视了多久,厉靳廷首先打破沉寂,声线微冷的说:“你把我的头砸伤了,在没痊愈之前,不准走。”
“为什么?”白橘默立刻皱眉问。
“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人跑了,我找谁算账?”
他微凉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腕子。
白橘默眼底有一丝不情愿,厉靳廷忽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她立刻警觉的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他忽然痞痞的笑了下,薄唇微勾,“你还欠我最后一夜。”
什么?最后、最后一夜?
他指的是,在清城的那个晚上,本该激情到天明,他们却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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