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抿了抿薄唇,“厉,我不是那个意思!”
厉靳廷的反应很冷淡,冷淡的有些诡异,“事实而已,你没说错什么。”
话落,秦慕川便看见厉靳廷直接抬起长腿,大步离开了诊所。
秦慕川那个悔啊,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厉靳廷现在的情绪本来就处于边缘状态,他作为一个医生还火上浇油。
等等,白橘默是不是今天要走了?
秦慕川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那边的白橘默正要登机,准备关机时,便看见了来电显示上,跳跃着“秦医生”三个字,直觉和厉靳廷有关。
她清透的眸光流转了下,接了起来。
“喂,秦医生,有什么事情吗?”
秦慕川作为厉靳廷的“说客”,身份有些尴尬,“那个,那个橘默啊,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我在机场呢,马上要登机了,秦医生,怎么了?”
“你要回美国了?”
白橘默愣了下,却还是扯了扯唇,“是啊,秦医生,上次你对我说的话,我仔细想过了,我真的没办法以一个不清不楚的身份,一辈子都待在厉靳廷身边,我猜不透他,也看不懂他,跟他在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