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
厉靳廷有片刻的怔愣,大手,僵硬在身旁。
直到她抽泣着,红着眼看着他,“厉靳廷,对不起。”
男人低头一瞬不瞬的定定瞧着她,“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
“如果我爸真的和厉伯伯的死有关,我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
“公道?”厉靳廷扣着她的手腕,冷笑着道,“你打算怎么还?让你爸蹲监狱你舍得吗?一命换一命好不好?白橘默,有时候我真想亲手结束你!”
她仰起脖子,歇斯底里,“如果结束我会让你放过对白家的仇恨,那你就结束我吧!”
她闭上眼睛,准备承受那碎骨痛意,可意料之中的痛,迟迟没有,直到她睁开双眸,眼前的男人,已经不见,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口的痛意,疯了一般的撕裂着,双手,颤抖的落在那小腹上。
幸好,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他厉靳廷的。
如果说了,除了增加他心里的负罪感,再也没有其他的意义。
这么多年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厉靳廷总是阴晴不定,在杀父仇人的家里,忍受着杀父仇人的女儿每时每刻黏着自己,那感觉,应该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