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口,宁弋早就到了。
白橘默下了车,走过去,问:“你怎么叫我来这里?”
白家别墅,都两年没住过人了。
“你身上还带着钥匙吧?去开门,我们进去说。”
白橘默越来越觉得玄乎,“宁弋,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进去你就知道了,厉靳廷十七岁的那个致命的人生污点,可能……和你有关。”
她的水眸狠狠一颤,却故作镇定的道,“还好我带了钥匙,不过家里两年没打扫了,肯定很脏。”
她一边低头开着大门,一边兀自喃喃着。
宁弋瞧见她右脸红肿,“你脸怎么了?谁打的?”
“没谁,你别管了,没事。”
“是不是厉靳廷家暴你了?”宁弋着急的问。
白橘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家暴?我和他又不是一家人,何来的家暴。”
“那这到底是不是厉靳廷打的?”
“不是,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我们进去吧。”
宁弋见她着实不肯开口,便没再问下去,跟着她进了别墅院子里。
到了客厅里,宁弋带着她到了上二楼的楼梯口边,“橘默,你还记得……你九岁那年从这里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