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血管里扎着的针管,白橘默忽然盯着他,开口问,“秦医生是不是说,我的情况不怎么好?”
“还死不了。”厉靳廷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白橘默眨眨水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她轻轻“嗯”了一声。
厉靳廷抿着薄唇,脸色极为严肃,“和裴一曼在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你不说我可以去调监控。”
白橘默咬了下唇,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轻声开口,“裴总让我把戒指摘下来给她,我不肯,她就和我发生了一些口角和推攘,我撞上洗手台,也不知道怎么了,好久没疼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你在乎这枚戒指?”
厉靳廷抓住她的手,声音清冷如常,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质问。
“我只是不喜欢她指使我的样子,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她?虽然她是我的上司,但是……唔……”
她的话,被堵在嘴巴里,而唇上,陡然落下一个微凉的吻。
她怔怔看着眼前蓦然放大的俊脸,呼吸几乎被夺去,只呆呆的凝望着他。
厉靳廷吻完她后,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她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既然知道那是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