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如说我习惯白橘默。”
能被厉靳廷习惯人,又有几个?何况,还是个女人。
靠在厉靳廷怀中的白橘默,她紧紧闭上眼睛,唯恐一睁眼,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爱任何人了吗?
她又在期待什么?
于厉靳廷来说,她不过像是个路边捡来的阿猫阿狗,陪他的时间久了,被他习惯了,于是就算不是那么喜欢,也不允许她被别人抢走。
她就像个可怜的小宠物一样,被他亲手折断了自由。
闭着的眼睛里,热乎乎的,她的鼻间发酸,一股一股的朝着喉咙涌动。
比忍着笑更难受的,一定是忍着哭。
厉靳廷将怀中的人放在大床上,白橘默一碰上大床,便立刻翻了个身子,状似无意的寻找舒服的睡姿。
等她背着厉靳廷时,忍着的眼泪,终于从眼角哗然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其实内心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天崩地裂的伤痛,就像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一般,不剧烈,但是却很难受。
……
厉靳廷出了休息室,轻手带上门。
以一个敏锐女人的观察,厉靳廷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