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握着她的力道不大,所以她轻微挣脱一下,便从他掌心中抽开了自己的手腕。
她去浴室打水,看向镜子里凌乱如麻的自己,苦笑一声。
——白橘默,镇定,他不过是被匕首划伤了背部,你有必要这样紧张兮兮的?当初你被人“绑架”,他可是眼皮眨都没眨,就说和他无关。
白橘默端着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慌乱情绪这才尘埃落地。
她拧干毛巾,帮他清理着划伤的伤口,口子虽然不大,但却很深,难怪刚才流了那么多血。
“我帮你简单包扎一下,不过你还得自己去医院,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医生。”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答非所问的道:“刚才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白橘默的手指,微微一怔,摇摇头,他生意上认识的人,她怎么会知道是谁?
“刚才那个人,是你爸的老部下,李洪祥。”
李洪祥……
白橘默对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在两年前把他炒了?何必等到现在?”
白橘默帮他涂了点红霉素药膏,然后用白色纱布缠上他的伤口,厉靳廷的声音幽冷:“白橘默,你知道有一种死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