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完许佩瑜的警告,笑意轻淡,“许小姐,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两件事,第一,你跟厉靳廷订没订婚和我无关,第二,不是我缠着他,而是他缠着我。当然,我也希望许小姐能劝说厉总,让他尽早离我这个瘟疫远远地,毕竟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现在一直被人打扰我也很不舒服。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告辞。”
她语气平静,条理清晰的陈述完事实后,不等许佩瑜说话,拎着包便起身离开。
“白橘默,你站住!”
她的脸色一尘不变,“许小姐,还有什么指教?”
许佩瑜端起桌上的一杯凉开水,动作慢条斯理的将那杯凉水浇在白橘默头顶上,水渍落下,淋湿了白橘默的脸和脖子。
许佩瑜趾高气昂的将杯子重重放回桌上,看着白橘默那副仍旧镇定自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出,愤怒的咬牙道:“贱人!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靳廷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他会放低姿态纠缠你这种女人?白橘默,你是不是还在做着白日梦?从头到尾,你都只不过是靳廷的一颗棋子罢了!”
白橘默捏着包,唇边忽然绽放出一丝诡谲妩媚的笑意,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许佩瑜,“你以为你在厉靳廷心中比我地位高?你和厉靳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