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事!你是我所有男伴中最没新意的!”
男人脸色冷峻阴鸷,黑眸逼仄的紧紧盯着她,那目光几乎要将她拆卸入腹!
“白、橘、默!”
白橘默从他怀里“滚”出去,甚至还“放荡无谓”的凑上嘴唇,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晚安,靳廷哥哥。”
她背过身,脸上笑意却在刹那全无,小脸冰凉。
厉靳廷几乎要捏碎她的腰肢,他发狠的咬着牙,在她耳边警告:“我老套?哼,就算是老套,也能把你折磨的嗓子哑了!”
白橘默没回头,只勾起唇瓣,强笑着道:“我等着。”
男人眯眼,等她例假走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
第二天一早,白橘默醒来的时候,厉靳廷已经不在身边。
她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漱时,一抬头,便从镜子中,看见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耳坠。
和宁弋送的那副略有不同,这副耳坠,是珍珠耳钉,下面垂着两根流苏,倒也精致简约。
她伸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耳垂上小巧剔透的珍珠。
厉靳廷的眼光,真的不差,不管是在任何方面,都有自己独到的审美见解。
白橘默洗漱好后,下了楼,厉靳廷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