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手指捏紧了楼梯的木质扶手,一根根纤细漂亮的骨枝在白皙透亮的手背皮肤下清晰可见。
——尤其是白橘默的孩子。
这个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在白橘默耳边回响了足足三遍。
明明对这个男人早已不抱有任何期待,可心脏处仿佛被碾碎的痛意又是为何?
闷热至极的六月,白橘默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凉意从头贯穿到脚,拔凉拔凉。
她转身,放轻脚步重新回了卧室里。
其实又有什么好伤心,她和他之间,根本不可能再好好在一起,至于孩子……早在两年前,她就不敢妄想了。
……
薛嫂做好了晚餐,厉靳廷上楼去叫白橘默吃饭。
白橘默因为胃部疼痛,整个人还没缓过劲儿来,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休息。
厉靳廷将她拉起来,“乖,起床吃饭。”
他的语气,寵溺的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白橘默又胃疼,又因为来例假所以全身酸胀,“不用管我,我想睡会儿。”
她实在也没力气跟他吵架,伸着小手无力的推搡着他,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小时候吃的糯米糍。
“还是你想让我叫薛嫂把晚餐端到床上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