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走了吗?”
白橘默撞入他怀里,一阵清冽好闻的男性薄荷气息,夹杂着清淡的烟草味,一下子萦绕在鼻尖。
而那股太过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分秒之间,将她包围。
“刚刚称呼我什么?您?”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鬓轻轻扫过,尾音上翘,在她心口撩着。
白橘默脸色微红,却佯装镇定的道:“厉总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上帝,是我的金主,可不就是‘您’吗?”
“我有这么老?”
他挺拔高大的身躯,又贴近了她几分,他的胸膛与她的紧贴,他垂着俊脸,在她耳边低喃,像极了甜言蜜语的新婚夫妻,深凉目光却一直落在院中那辆黑色布加迪车牌上。
——宁弋的车。
白橘默挣扎了下身子,无效。
她勾了勾唇,“厉总今年三十二岁,一个男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会老。”
“你也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我不介意下次让你体会一下,我到底老没老。”
白橘默小脸透红,鲜艳欲滴,她抿紧了唇瓣,鼻尖沁出薄汗。
厉靳廷冷薄的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娇小莹白的耳垂上,还算听话,昨天说了不许戴那副珍珠耳坠,今天还真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