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第二是个丢人的名词,既名列前茅,又有进步的空间。”
肖澜惊怔,“你……”
“今天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话音一顿,眼中掠过利芒,“下不为例。”
肖澜傻愣在原地,良久都反应不过来。她本以为要进局子了,索性狠了狠心,把该说的、不该说的、恨的、怨的一股脑儿给说了个干净。不料,对方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原谅了。
“为什么?”一番踌躇,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从之前的相处来看,谈熙不是圣母,相反,她比谁都心狠。
“你画得不错,可惜对手是我。”
张扬近乎狂妄。
“同情?”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不需要同情,也不会随便施予同情。”
肖澜似懂非懂。
“简单点说,我喜欢你的作品,也喜欢战地记者的灵感,不管你是随口胡诌,还是真有其事,都无碍这个故事所传达出的悲壮。”
“你是因为我的画?”
谈熙冷哼,“难不成还因为你这个人?”
肖澜忽然觉得,对方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面目可憎。她骄傲,是因为她有骄傲的资本;嚣张,因为她有嚣张的本钱。
人外有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