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目光清澈,眼神坦荡。
“那他现在……”
“死了。”
猛地怔愣。
“车祸。还要问吗?”
“……不用了。”
谈熙垂眸,手搭在膝盖上,脊背绷直。
她说:“陆征,我不是你的兵,所以别再用训话的口气质问我。”
“你归我管。”
“用不着。”说完,冲进客房,摔门声格外响亮。
男人没动,半晌掏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指缝间,缭绕的雾气逐渐模糊眉眼。
这厢不平静,老宅更是轩然大波。
老太太在孙子这儿住了两晚,终于熬不过对家里那个倔老头的惦记,想着山不来就我,我便主动就山,顺着梯子下,双方面子都好看。
她已经打算服软,反正这些年都一样,多迁就几次也没关系,毕竟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
可回报她的又是什么?
声悠扬,陆觉民竟然和一个女人在客厅跳交谊舞,身上是他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西装,白发梳成大背头样式,领结周正,仿佛年轻十岁。
“你们在做什么?!”尖锐的质问声打破悠然美妙的气氛,音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