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猛然一缩,惊醒,忙不迭摇头,“不渴!一点都不渴!”
男人低声笑开,那种沉沉的音调像从胸腔里发出的共鸣,性感又迷人。
“生活费不想要了?”
摇头。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为什么抽烟?”
“好、好玩……我就抽了一根,不,一半,剩下的都掉地上了。”
“嘴里的酒味怎么解释?”
“虾,醉虾。”
“哦?是吗?”陆征眉眼深沉。
谈熙只觉头皮发麻:“啤就不、算吧?”
“啤酒不是酒?”
“这个……”
“嗯?”
“好吧,是酒。我只喝了一小杯!”她比出指甲盖那么一丢丢。
陆征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
谈熙眨眼,盯着他微微佝偻的恻隐,扑倒了不吃?这可不是陆征的风格。
“过来。”
她没动,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过来。”
谈熙手脚并用爬过去,目光忐忑。事出反常必有妖……
“下来。”
她巴不得,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床上是个暧昧又危险的地方。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