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交到各位手里,所以,请务必准时出席,如果,你们之中有任何一位不能到场,交接时间将无限期后延。”
“无限期?!”岑朵儿眼神一暗。
刚才她还在想,如果岑蔚然有什么不测那江州的产业……
可转眼,就让张闾把路堵死。
岑蔚然可以不急着拿到遗产,可她急!
公司改朝换代,她必须尽快掌握话语权。
“没错。现在遗嘱上交待的东西已经变更了所有权,在你们四位名下,但能否及时拿到还要看各位是不是能同时出席。”
秦蓉目露愤慨,“张闾,你在防谁?!”
“抱歉,这不是我的意思。岑董事长已经妥善安排一切,我不过是个执行者,不劳您如此动怒。”
“你!”
“张律师辛苦了,明天下午我们会准时到场,”岑朵儿开口,朝岑蔚然的方向瞥了眼,“只希望有的人不要故意整出幺蛾子来恶心大家!”
岑蔚然始终低头,不予回应,神色淡漠至极。
上午十点二十六分,追悼会结束。
宾客们看了场免费豪门大戏,心满意足地离开。
秦蓉被岑云儿扶着离开,边走边哭,直到上了车才阻断众人好奇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