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不想做。”岑蔚然说得很轻,细腻软绵的声线像一片羽毛拂过男人心尖儿,以往两人折腾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声音一遍求饶,然后在他猛烈的进攻之下化作一滩春水,殷焕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泉里,全身都流淌着暖意。
如今,还是同样的声音,说着相似的内容,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寒意。
动作顿住,撑起半个身体,“媳妇儿,你怎么了?”
小心翼翼。
灯光下,女人眼神清明,表情冷淡,与男人的激越癫狂形成鲜明对比。
“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为什么?”
“不想就是不想。”
“上次没让你爽?”不是调笑,他很认真。
在殷焕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拒绝一个男人的求欢,无非就是嫌他活不好。
岑蔚然别开眼,伸手拉棉被,另一手推他,“下去。”
殷焕死死盯着她,像要看出点什么,半晌,翻身下去,平躺在另一侧,胸口上下起伏。
“不做是吧?行,就依你。”
岑蔚然把睡衣套回去,闭眼,准备睡觉。
殷焕把自己脱光,挤进被窝,伸手圈她的腰。
岑蔚然一脚踹